荀钦说了具体位置,温宇鹤没再多少说什么便将电话挂断。
二十分钟不到,外面就传来敲门声,荀钦打开门,温宇鹤背着药箱径直走到温宁书的房间,又是量体温,又是测心率,从进门到之后的一系列动作,总是拉长着脸,不知道还以为这里在座的谁欠他个一两百万。
“三十八度二,他吃过东西吗?”
“喝过粥。”
“行。”温宇鹤打开药箱配药为温宁书挂上针水后,仍板着张脸:“荀钦是吧?我们借一步说话。”
荀钦点头,客厅里温宇鹤从包里拍出张支票,开口就问荀钦要多少才肯离开。
这种电视剧的戏码,森见过,并且愉悦的在一旁磕起瓜子。
“什么意思?”
“你和他根本就不合适,你年轻气壮怎么胡闹都行,但我哥不行,那视频我看过,我哥差点人就没了。”温宇鹤抿了抿双唇,侧过身,眼眶发红,再开口说话声哽咽,“你喜欢玩,他玩不起,趁早断了吧!你觉得多少钱合适我都能给你,就算是对你这些日子在他身边的一种补偿。”
“拿钱砸我是吗?有意思,森说我们有多少财产,然后用钱砸回去!温宁书我的,谁都别想抢。”
森眨巴了两下眼睛,想告诉荀钦他们现在没钱,但又担心事后被荀钦赶出家门,不得已只能凭借着各种霸道总裁剧的印象,厚着脸皮估量道。
“百亿?嗯…千亿……我们一口气就可以砸你个九千亿”看电视剧的森对于金钱的认知只能帮到这。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温宁书:我一倒下,外面就开始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