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嘴甜的,一般男孩子根本招架不住。”
温宁书垂眸,再次开口将话切入正题:“你知道前段时间有个小女孩吗?遗照上穿着一身红裙子,大概在上个月左右送来的,她是谁负责。”
“师傅负责的,师兄怎么突然问这个?”时芸道。
温宁书浅笑摇头,见鬼的事情自然不会跟时芸说,明明在殡仪馆工作就时常面对尸体,要是再跟时芸说他在殡仪馆被鬼缠,怕会将这丫头吓死。
他拍了拍时芸的后背,转身去找胡优。
胡优在休息室喝水,后背靠着墙壁,吹着保温壶里的茶水,见温宁书过来礼貌的关心了一些温宁书的身体状况,也没再说其他的。
温宁书脱下手上的胶手套,转头看向胡优。
“师傅上个月是不是给一具小女孩的尸体化妆,看上去五六岁,遗照上她穿着一条红裙子,长发,模样生的俏丽。”
“嗯,怎么了?”胡优道。
“她骨灰家里人来取了吗?”温宁书问。
胡优扭上杯子:“交了一年的寄存费用,以后会不会来取也说不定,说起这个小女孩,家里人对她的死看的挺淡,不过也是家里还有一个孩子,日子还能过,我看着夫妻俩还年轻,对孩子的死倒也看得开。”
“怎么死的?”
“中暑窒息,新闻里常有,老人想着车里有空调,就关着窗子让小姑娘一个人在车里休息,没想到人就死在车里了,有些时候老人对这些事情的确缺乏经验,只可惜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胡优感叹的长叹了口:“不过在这里工作见怪不怪,英年早逝的人也不是没有,毕竟生命真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