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对这一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周围路过的居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我要是有这种女儿,早都夹起尾巴回乡下了,哎,哪里还有脸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哟。”一男人摇头晃头脑的叹息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再怎么见不得人,那丫头还是再给他拿钱不是?要不是他自己作孽,人家这好端端的姑娘会去做那个?”

与男人同行的人来了这么一句。

“现在就是去工厂搬砖也饿不死,还不是那女人好吃懒做,净想挣安逸钱。”

“算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通。”

“……”

听着这些议论声,夏如初坐在驾驶位上,目光幽深的往上那一座简陋的房子。

这是一个一房一厅的房子,房子面积不大,屋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放着,在客厅的小桌子上放着几瓶白酒,还有一盘为数不多的花生米,以及一叠红色钞票。

一穿着暴露的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凭那个中年男人在她面前发脾气。

“你就不能好好做人?非要去干不正经的工作?”

那满脸胡渣子的男人坐在矮小的凳子上抽着烟,整个狭小的客厅都被烟雾充斥着。

“可以啊,那你把钱还给我。”

那女人讥讽一笑,伸手就从包里掏了一根烟出来,熟练的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