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初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微笑着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我在缅甸这边,绝大部分日子都是寡淡如水的,你倒是在我平静的日子里添了点调味剂。”
“想要我怎么谢你?”
夏如初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问到。
“不去以身相许?”
阿登挑了挑眉,略有些开玩笑的口吻回答了一声。
前者便直接当做没听见的又偏过了头,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嗨!瞧瞧你这小气的,好歹还是一帮之主,不会一句话就生气了吧?”
阿登用眼尾扫了她一眼,提高了分贝,有些故意的道。
“你有说话?”靠在一旁的夏如初稍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阿登吧了吧嘴,眼珠子锁向前方,沉默了两秒钟。
“我还真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哦?说来听听。”
“过几天国家要往下分发新场口的争夺权,一共有三个场口,我想占一份。”想了想,阿登还是把这件事情给讲了出来。
若是赌对了,一个场口的利益是巨大的,之前他们南北场口,还有几个老场口差不多都被挖空了,就算有,也没什么货,也就没有了利益价值。
现在正准备开采新的区域,一共有三片地方,这三处地方前段时间都有开采出来质地极好的翡翠。
关键是,一家企业最多只能承包下一个新场口,他说的企业,也只是有资格承包的这些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