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摩托车打燃了火,发出了几道轰油门的声音后,车子瞬间飙入了黑夜中。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在车子出发的那一刻,费阳阳的心一抖,抓着摩托车后翼的手更是紧了紧,妈呀……虽然是第二次坐,但还是觉得有点猛烈啊。
若是说出去,肯定不会有人相信能把车开成这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关键这女孩子长的斯斯文文,看起来就像邻家小妹妹似得,但是这开车的架势是真的让人冒冷汗。
贺赫查到的这个地方很偏僻,已经是在帝都的郊区了,这里没有修好的大马路,也没有修剪过的树木,这里荒草从横,远处还有一些些光秃秃的不太高的山坡。
一道夜晚,这里也就陷入了黑暗中,极少见灯光,即使有也很微弱。
夏如初开的车子很快,就好像是闪电似得,闪一下就换了个地方,不过她戴着头盔,感觉不到风刮脸的感觉,她的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前方,面无表情。
晚上九点四十,摩托车终于停了下来。
费阳阳双腿打着颤的从车上下来,他随手就扶住了一旁的树干,此时此刻,他只想缓一缓,这腿都好像不是自己了。
夏如初解下了头盔,目光落在了远处的泛着微弱的暗黄色灯光处。
那里距离这里比较远,只有一座用泥土堆砌而成的破房子,这里面还点着煤油灯,就一盏煤油灯在一张脏兮兮的木桌上燃烧着,这屋子里有些潮湿,而在这不过十来平米的屋子角落里有几个小孩子。
她们或坐着,或半躺着,浑身都是脏兮兮的,一张张小脸脏的看不清本来的面目,最重要的是……
这些孩子都是残疾的。
他们或缺了胳膊,或少了腿,没有一个孩子是完整的。
他们双眼呆滞无神,漆黑的瞳孔像是一潭古井,一点波澜都没有,夏如初想到了一个词:死气沉沉。
在这小小的屋子旁边还有另外一间屋子,这屋子里相对宽敞了一些,里面还架着几张床,床上睡着四个男人,在他们的床边还放着一些管制刀具,在窗户边的桌子上还有几桶方便面的残渣盒子,这屋子里的角落里还对着一些绳索还有一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