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李总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写个欠条吧。”夏如初说起这种话来更是信手沾来，之前那个服务员听见这话，很会看眼色的把本子和笔递到了李珍珍的面前。

李珍珍看都没看那服务员一眼，只是有些难堪的盯着夏如初。

“夏小姐，你这就有点看不起我了吧，难不成我会故意不给钱？你要是这样，以后我可不敢再来你这儿吃饭了。”“我又没有逼你现在给钱，写个欠条都不愿意，那谁知道你走了还会不会回来？你要是一直不回来，难不成我就该吃这个亏？”

夏如初在这方面的态度倒是丝毫不退让，不过她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收钱，因为她知道这钱收不回来，只不过她的性格有点睚眦必报，这李珍珍夫妇曾经是怎么找茬的？她虽然不提起，可并不代表她忘记了。

“李总若是不愿意写欠条，那我就勉为其难跟你们走一趟去拿钱吧，你觉得怎么样？”

她的声音就像是索命符似得，虽然提的意见很中肯也很有道理，可那是在对待真正能支付的起饭钱的人上，而李珍珍夫妇又怎么能支付的起……

“夏小姐贵人事多，就不劳烦了，我还是先写个欠条吧。”

李珍珍说着，随手就拿过来了本子和笔，转过身就趴在桌子上刷刷刷的写着欠条，附近那些视线还没有挪开，国人就是这样，看热闹的总是不嫌事大。

现在李珍珍虽然仍旧有些发福，但是和去年相比还是瘦了不少，这气色也远远不如以前，就连她旁边的乔梁也是，毕竟曾经是做过大老板，享受过吹捧和恭维的，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一顿饭钱写欠条。

这种滋味只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夏小姐，这欠条你收好了。”

李珍珍的字体有些潦草，但是大概能看得出内容，夏如初扫了一眼就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