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伊甸听到蔺珣说了一句什么,却没听清,那种窒息感逐渐淡去。

另一种渴望重新替代了对空气的渴求。

他非常想要。

像是一种过度压抑之后的报复,又像是一种迫不及待的偿还。

徐伊甸呜咽着抓蔺珣的领扣。

苍白骨节晕着几重桃粉,在竭力中力竭。

蔺珣被他抓得呼吸越来越重,终于把他的手一把攥住,低、喘着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不知道。”徐伊甸满脸的眼泪,“我好难受,蔺珣。”

“蔺珣,我好像疯了。”

蔺珣松开他的手,护着他的后背慢慢往下顺,由着他把自己的扣子松开了。

抽开一切束缚的时候,徐伊甸被眼前的狰狞惊得稍稍退缩了一下。

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现在基本丧失了思考能力,分析不出来。

他只想要蔺珣。

但他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抱着蔺珣的腰往前凑。

他急切又沮丧,像是饿急了的小动物。

他想要蔺珣,立刻就要。

他求助地看向蔺珣,“我不会。”

蔺珣此刻亦同火烹油煎,可他怎么舍得。

如果徐伊甸不是徐伊甸,如果徐伊甸只是徐伊甸。

他轻轻揉着徐伊甸的腰,就要把他骗过去,“我帮你,行不行?”

说着他就替他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