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蔺珣把灌汤包夹到徐伊甸的小醋碟里,不说话了。
徐伊甸虽然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谈恋爱的人越说没生气就越生气。
这种话千万不能当真,不然就等着复乐值飞流直下吧。
徐伊甸用没铐着的那只手捏着一块烧饼放在蔺珣嘴边,无比乖巧,“你手是不是不方便吃,我们一起吃。”
“不用了,”蔺珣别开头,“吃凉了你又要肚子疼,很麻烦。”
徐伊甸根本不知道自己不舒服的时候是怎么一副尊容,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小口小口地就着豆浆吃油条和烧饼。
蔺珣带回来的早点看着亲民,但油条酥脆,烧饼香甜,吃起来还是和普通的早餐摊上味道不大一样的。
看着徐伊甸慢慢吃了,蔺珣那只和他铐在一起的手顺着他的力护在他的肚子上,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吃了一些早点。
徐伊甸现在还在犯错惩罚期,不敢多说话,倒感觉蔺珣罩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逐渐变得温暖,和刚吃下去的早饭里应外合,暖着他清早有点发凉的肠胃。
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早饭,徐伊甸想从蔺珣身上下来,却被蔺珣兜住屁股,直接抱下了楼。
“我们去哪儿啊?”徐伊甸的光脚丫被初冬的北风一吹,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脚趾。
也不知道蔺珣是不是注意到了,敞开大衣把他包了进去,直到一路上了车。
徐伊甸穿着睡衣光着脚,虽然被蔺珣包着倒是不冷,终究有点窘迫,“要出门吗?要不我回家换件衣服?”
“不用。”蔺珣言简意赅,转头看向窗外,“不是要跑吗?我给你准备一双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