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伊甸怕炮灰上赶着千里送人头,赶紧绕着剪彩大厅找蔺珣。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得有点多,跑了几步肚子就有些难受,就跟穿书以前他吃了韭菜的感觉差不多。

就跟等着他入观众席一样,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了:“蔺珣?你怎么在这儿呢?这有你站的地界儿吗?”

“王江怎么又来招蔺珣了?”曹旭阳嫌弃地一撇嘴,“为了抱蔺珩的大腿,他也就这点儿能耐了。”

蔺珣作为这家公司隐形的第二股东,今天的东家本来是邀请他亲自剪彩的,但是他拒绝了,只是答应到场,言行也很低调。

蔺珣不屑和他争论,端着一杯软饮转身要走。

“问你呢,”王江看蔺珣不理他,变本加厉起来,“剪彩这种吉利事儿,也是你这么晦气的人能来的?”

这话一下就把徐伊甸的火勾起来了,也顾不得肚子疼,一下就从人堆里挤了出来,“你说谁晦气呢?”

“徐小少爷,”王江只是想寒碜蔺珣,并不想得罪徐伊甸,“林总的剪彩本来就只有参股的人能参加,外人来了也不过就是蹭顿不花钱的午餐。我觉得蔺珣不请自来面子上过不去,才好言相劝的。”

“呵,好一条会叫的狗,”徐伊甸火大得很,顾不上管蔺珣的人设,恨不得亲自把这个王江的臭嘴撕下来,“你怎么就知道蔺珣没参股?你又参了多少股,可以替林总赶客人?你算蔺珣什么人,他的面子用得着你操心?”

王江的脸红得充血,没一个问题回答得上来。

四周有人小声议论:“也没规定只有参股才能来啊,能进来的都有请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