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宋珏轻轻掰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一地尸体的前方。

因为死因都是被扭断脖子，所以大厅里并不血腥，只是死人那么多，空气里终究是多了一点点异味，还夹杂着隐隐的尿骚味，想来不少人是吓尿了。

这早餐是吃不下去了，冯笑推开面前的食物，瞪了宋珏一眼，她怀疑他就是故意恶心她。

“看什么？”

宋珏被她这一眼瞪的浑身舒畅，看到他这样的杰作，她还有胆子瞪他，只能说她果然是心大如牛么？

“他们都死了，我杀的。”所以你不害怕吗？你不恐惧吗？

宋珏期待着，刚刚杀了那么多人都很是平稳的心跳，此时竟然有些加速，一点点的加快着。

他承认自己是极为矛盾的，一部分的他渴望她害怕恐惧，另一部分的他又一点都不希望。

她却问了他一个问题：“哪只手杀的？”

宋珏想心跳一顿，接着又慢慢恢复正常，他呆呆回答：“两只手都有。”

冯笑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她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把他往远离她的方向推：“那你离我远点，两只手没洗干净之前，不准碰我。”

宋珏被她推着往后退，退了两步后才真正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