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苏遥出去遛个弯,品评一遭花木,回房下上两句棋,便睡了。

他这个架势,苏遥只怀疑是不是自暴自弃地不写了,打算直接拖到明年三月。

那倒也不是。

大鸽子还在心理建设。

克服拖延症总需要个时间,鸽子好不容易地做完一把心理建设,决定今天再玩一天,明天就开始写。

再说苏遥也有些耽误他写。

他一瞧见苏遥,便只想和他在一处玩,不玩躺着也行。

美人在旁边,我哪有心情写稿子。

但不写,又不能真的吃到美人。

大鸽子叹口气。

瞧见苏遥沉静的睡颜,又蠢蠢欲动:这洞房来得如此不容易,到时候一定得好好表现。

我最厉害了。

这么一想,倒也充满动力。

鸽子安稳地睡去,第二日便是小侄子的生辰宴。

因孩子年岁小,苏遥又刚来,便只办了家宴。还是昨日那些人,三三两两地聚在花厅中说话。

傅陵的六弟是三侯爷的长子,这是三侯爷最大的小孙子,傅府为热闹,还请上一班木偶戏。

自然是演些火焰山之类的热闹戏码。

粉雕玉琢的傅家小团子看得格外开心。

傅陵只与他剥着瓜子:“我送给他的木雕狮子,瞧着他喜欢得不得了,一直抱着。还是你说得对,圆头圆脑,再胖胖的,就很好。”

傅大鸽子原来给小孩雕了只极像的狮子,牙都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