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怀里抱个美人就已经很惊讶了。

美人怎么还这个……颇为埋怨的语气?

我昨晚干啥了?

到底干啥了!

傅相看着两个人整整齐齐的中衣:这按理说应该什么也没干……

身上连个牙印子都没有,我肯定没有禽兽。

再说我喝醉了,也没办法禽兽。

那美人为什么生气?

傅陵本就一头雾水,现下更加疑惑。

他躺在榻上愣上半日,却听得敲门声:“公子,你醒了吗?灶房说,早膳又重新热一遍,公子起了吗?”

是吴叔。

傅陵正应一声,便听得吴叔一边推开门,却一边继续道:“我刚刚敲门,苏老板似乎也没醒,公子要不要……”

他踏进来一抬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苏老板为什么还会在大公子房中?昨晚不是回去了吗?

吴叔昨日走时,明明是看着傅陵盖上被子,睡着的。

但他不知道,喝醉的鸽子那时就是在装睡骗他,吴叔一走,鸽子立刻就翻身起来了。

还点上一屋子的灯烛,亮得晃眼。

吴叔更不知道,关心鸽子的苏老板端着醒酒茶进来,被喝醉的鸽子又抱又亲。

苏老板还主动亲了鸽子一口。

但鸽子全忘了。

苏遥微微生气,又微微委屈。

按理说,昨夜那副情形,不记得也好;但傅陵当真不记得,苏遥又略微不开心。

你亲了我一口的……你就不记得了吗?

苏遥稍稍有些失落。

他睁开眼,轻轻地呼口气,又翻身坐起来:“吴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