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呐!大公子是喜欢人家吧?就这?”

孟管事心内那个着急,“若大公子当真正人君子,也就罢了。怕就怕,大公子是有心无力呐!”

成安成功被他有理有据地带跑偏,也跟着一并发愁起来。

檐下复开始滴滴答答地落雨,某鸽还不知道,他睡没睡,都已经里外不是人。

睡过是禽兽,要被阿言打爆头;

没睡是不行,孟管事总想找机会与裴仪提一嘴。

傅陵因这一句骚话,不好再去见苏遥,只愁云惨淡地抱住桂皮撸一个上午。

苏遥也无所事事。

因外头下雨,只好翻出另一册话本来看。

风雨淅沥,苏遥翻上两页,便不由自主地念起昨夜的情形。

他心下的情愫以他觉察不到的速度,肆意蔓延,爬上心尖,悄悄结出一朵小小的花苞。

苏遥心旌摇动,并心不在焉,翻上两页书,却见阿言敲门。

阿言依旧一副生闷气的模样,瞧着他,眼神还很是心疼。

又给他倒盏热茶:“公子,你是不是特别累,特别难受?”

虽然说,阿言这个年岁,借机讲两句性教育常识也行,但事涉自身,苏遥着实有些张不开嘴。

再说了,本来就啥也没有。

苏遥默一下,只好干解释:“没有。你信我,什么都没有。”

阿言顿一下,沉声道:“公子不能被他欺负了,还不敢说。我从前见过许多好人家的姑娘公子,都是这样被纨绔玩腻后,丢开手的。他就是仗着你性子好,不会哭,也不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