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口,便觉此话甚假。

那哪是没什么意见,对情敌的意见可海了去了。

傅陵淡淡挑眉。

白悯的话既已出口,只得耐着性子往下接:“实在是您这个做法,过于胡来。苏老板……”

“苏老板有哮症,你清楚我也清楚,我的药断不会有任何差池。”傅陵再度冷冷打断。

他眼眸沉沉,瞧向白悯:“若我当真伤着他,我也有本事治得完好如初。左右苏老板如何,同你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聊的。

是打算挑明了聊么?

白悯一时气极,却听得一旁许泽低低的声音:“傅先生说得时。那如你所说,苏老板如何,又同你有何相干?”

傅陵眯眼:“即便与我无关,也不会与你有关。许先生又是操什么闲心?”

苏遥:……

苏遥:我其实还是比较怀念谢夫子在场的时候。

起码那个时候还是文化人的互撕现场。

如今这个吵架的内容……

听起来就很像小学生对骂“反弹”和“反弹无效”。

所以这到底在争论啥……你们谁给我翻译一下?

苏遥这枣泥糕吃得实在迷茫。

还让这一桌子火花闪电闪得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