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愣了愣，一时居然没遮掩，直接口吐人言，“…你，你都知道了？不惊讶？不害怕？你会不会请除妖师杀我们？”

慕袁春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形态，歪着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也没去继续扒开千湄抓着自己的手，“杀你们？我可舍不得呀，不就是狐狸嘛，我挺喜欢的。”

小九有些怀疑，“人类不都一肚子坏水吗，我怎么相信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八哥，我就咬死你。”

慕袁春挑了挑眉，“呦，小狐狸气性还蛮大嘛。八哥，小九，原来如此。你既然觉得人类一肚子坏水，你们兄弟俩，不还是跟着两个人类同行，多我一个也不多嘛！”

小九哼了一声，“谁跟人类，他们才——”

小九说到半截，就自动消了声，因为他突然想起来，那两个人，八成跟自己八哥一样，是想要遮掩自己不是人类的身份的。

然而生性敏锐的慕袁春已经迅速眯了眯眼，追问道，“他们才如何？嗯？他们不是人类？”

说龙禹不是凡人，慕袁春是一点也不怀疑。就算他不是妖，至少也是修道之人。至于那个莫离，慕袁春还真有些诧异，看起来总是被龙禹圈在怀里，喂吃喂喝的……

喂……

=_=。

自觉聪明到不行，又过目不忘的十四爷，瞥了眼千湄，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龙禹同样抱在怀里，一脸宠溺地喂吃喂喝的那只黑猫。

话说，龙禹看黑猫的眼神，和看莫离的眼神，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