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是什么结果，自己演的玉玄章就是个例子。

自己也不希望，杜清会像沐风春那样，原本洒脱随性，最后竟是零落成泥般抑郁而死。

只是，终究是不甘。

放手，又谈何容易。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莫离一下子睁开了眼，瞬间醒了神，怔怔望了高鸿一会儿，竟然觉得鼻头有些发涩。

就一晚上，但是，没有奴才伺候的猫，太难熬了。

高鸿抿了抿唇，把手里端的盘子放在床头，退开了一步，“快吃吧。吃完，我们一起去剧组。你喜欢谁，我都不会再拦你。不过，以后你有什么需要，仍然可以随时找我。”

每说一句，都仿佛心头在滴血，最后浆染成满地猩红。高鸿压制着所有情绪说完，已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几乎平板的声音犹如一盆水把莫离刚升起的涩意冲的一干二净，“你说，什么？”

高鸿咬了咬牙，嘴唇张了数张，却无论如何也再说不出第二遍，终究放弃了所有挣扎，一把抓住了莫离的衣领，恶狠狠道，“我说！你是我的！敢再跑，我就把你打残！敢再往我心口戳刀子，我就永远堵着你的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喜欢别人，好，我都杀了，一一风干送给你！我要让你知道，你心里眼里，都只能是我！”

一夜准备与挣扎，一对上他那双眼，便一下子溃不成军，再也无法违心坚持那个决定。

“……”

莫离被他吼得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好半晌，才弱弱的开口，“你刚才，说的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