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怜煜压根就没有给他作出反应的机会,他的目光好似刑部的郎官。
目光凌厉,仿佛锁定后,叫人无所遁形。
太专注了,杜成越不过三个回合,就被瞧得甘拜下风。
“左右能像谁,你自己都说了,这天底下能有几个姓怜,跟你也长得像的,还这般俊俏?”
还想糊弄,怜煜直道,“你有事瞒我。”
跟阿姐一样。
到底什么事?
“哎,还能有谁啊?”
杜成越索性告诉他道,“之俨师兄呗。”
“师兄?”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不认识温之俨。”
还真是表面父子啊,直呼大名起来半点不见客气。
杜成越挺直,义正严辞,“是啊,我不认识。”
怜煜眸光凉飕飕:你当我是傻子好糊弄?
后者挤眉弄眼,嘶一声。
“祖父和师傅曾经都是他的老师,回京之时,他先来拜见过祖父,我就想起来了。”
“先前,只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