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把两个箱子装车,陈伯清直接跳上了后车厢,阮杭也顾不得许多,坐上驾驶室门都不关,踩上油门开车就跑。

那群人虽然脚程很快,可又怎么敌的过车,两人顺利逃脱,兜兜转转绕了好一会,才回到了藏车的地方。

两个玉石箱子搬到越野车上,邻居也宣布可以返程,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他们一上午堵滴水未进,阮杭心疼陈伯清面色苍白,连忙把越野车上的食物送到了货车上。

“你不吃么?”陈伯清侧坐在货车驾驶室,随手把自己手上冲过水的手套脱下来,扔在副驾驶上,又再度伸手让阮杭往他手上浇水,好把手上的污渍清理干净。

“我不吃了,没什么胃口。”阮杭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城市里,虽说条件不太富裕,但买的东西都是处理好的,一个连鸡都没有杀过的人,突然经历了这样的事,对阮杭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沉重的心情和血腥的画面,不止让阮杭失去胃口。

甚至阮杭在第一次对付丧尸之后,连身体都产生了很强烈的不适,但他却一直强打精神,没有让陈伯清看出来。

陈伯清听到阮杭不吃了,双眼把阮杭上上下下看了一圈,似乎想看看阮杭是不是受伤了。

但阮杭一切如常,并且还拿着瓶子洗了洗手,陈伯清看不出什么异样,便只能自顾自的用塑料袋剥了一个鸡蛋放进嘴里。

“不舒服么?”可鸡蛋刚吞下肚,陈伯清就控制不住自己,冲阮杭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