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

“好，我让你看看。”

顾清晨的指尖点在洛泱眉心，洛泱听到百里伏夜的声音，“迢迢！”

洛泱的意识渐渐不清楚，顾清晨笑着：“他来了，可是来不及了，瞒了你这么久，你还是知道了。”

洛泱的回忆被扯回很久很久之前，有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灌入她的身体，那些破碎的片段在她脑海中闪回，逐渐拼接成一副完整的画面，她记起了所有。

原来她和百里伏夜不是两百年前认识了，在很多很多面前，超过万万年前就已经认识。

他是神，而她是妖界的妖，从出生后她的身体里就有两个完全不同的意识共存，她们交替出现管理身体。

这两个不同的意识分别是“善”和“恶。”

身为神的百里伏夜爱上“善”的灵魂，引来“恶”的妒忌。

“恶”刻意闯下滔天大祸，神界降下天罚，“善”用自己的死来平息天怒，拯救三界。

百里伏夜失去心爱的人，与神界决裂，长久的呆在冥府，成为了冥主，等待万万年，只为等来“善”的重生。

而“善”就是是洛泱。

“恶”则是洛翎，也就是顾清晨。

想起了所有，洛泱心痛难忍，她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百里伏夜与“白月光”的过往，其实那并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原来他独自承受这份蚀骨的等待和折磨已经多年，瞒着她不想让她想起不好的过往，只是心疼她曾经承担那么多。

洛泱还在回忆里难以抽身，满脸的泪水，咬着唇低低抽噎，百里伏夜捏住她脸颊，轻声哄道：“别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