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女知青气冲冲地指着刘绪芳骂道。
刘绪芳被骂的狗血淋头,气不过地反驳道:“那你们活该!”
她要是说几句软话,或者一声不吭,众人兴许就把她给放了,可她这么一说,却是一下子捅了马蜂窝。
就连知青里脾气最好的一个知青都满脸怒气地看着刘绪芳:“什么活该,你做错了事连累了我们,难道这事我们还有错吗?你这种人,就不配和我们呆一块儿,给我们滚出去。”
“没错,把他们的东西丢出去,让他们滚出去。”
众人立即应声答应,去拿了刘绪芳等人的包袱、被褥丢到了外头,还把他们都给推了出去。
那孙建设力气是不小,可双拳难敌四手,一下子被众人赶了出来,连刘柏兰也不例外。
四个人看着一地凌乱的东西,气得浑身发抖,可他们无论怎么敲门,里头的人就是不开。
知青点里头的人还高声说道:“别敲了,我们是不会开门的,你们连累我们的名声,我们没打你们已经算是够好了,再敲门,我们就不客气了。”
听见这话,孙建设气得手都在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他看了下周遭,发现刘绪芳不见了,便对正弯腰捡着东西的刘柏兰问道:“柏兰,那刘绪芳去哪里了?”
“你问我做什么,你问她啊。”
刘柏兰冷笑一声,把被褥卷好,朝着草垛子走去。
这眼瞅着就要到晚上了,要是不找个地方睡,在外头冻一夜,那不得去掉半条命,刘柏兰再生气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后头那草垛子里头多得是草,正好能够挡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