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楚,你也这么想当今圣上吗?”叶楚楚正思索着,突然被白子轩无厘头地一问,有些诧异,一时间竟然都未意识到白子轩还惦记着燕兰对当今皇上的评价。
其实叶楚楚觉得燕兰说得不无道理,她虽然没有见过皇帝,但也知道历代皇帝没有一个后宫不是美人如云。
就在她正想要点头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了高福的声音,而在他旁边还传来将军“汪汪汪”的狗吠声。
叶楚楚此刻想起自己当初和燕兰因为一时冲动便准备离开梧桐镇,她那时打算将将军留在白府,心底便一阵愧疚。
此刻她听到将军的声音,内心自然是欣喜不已,径直跳下了马车,立即便忘记了回答白子轩刚才的问题。
沈暮辞看着小姑娘匆匆忙忙跳下马车的背影,心底只觉得一阵失落,但还是跟了上去。
待他刚下马车,高福便领着一个年轻男子走到了沈暮辞跟前:“公子。”
这男子一直都将头低着,很是安分守己,仿佛并没有看见和沈暮辞一块走下马车的叶楚楚一般。
“不用多礼。”沈暮辞见着工部尚书突然来到这里,有些讶异,但转念一想,定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会让他亲自来寻他。
“随我来。”沈暮辞一直都是个顾全大局之人,压下方才在马车上的那阵烦闷,并未多言,径直领着工部尚书朝著书房走去。
刚到书房,待高福将房门合上,工部尚书便准备行礼,却不想被沈暮辞拦下了,“铭泽不必多礼,起吧,在外也无需向宫中那般称呼。”
这工部尚书聂铭泽乃是沈暮辞即位以来亲自提拔上来的官员,也算是他在朝中的亲信,因此沈暮辞并未向其隐瞒他的行踪。
“朝中发生了何事?”沈暮辞也不想绕弯子,索性直接问道。
“公子,前些日子接连暴雨,淮河发大水了。”
沈暮辞原本还玩弄着扳指的手一定,整个人顿时便严肃了下来,周身的气势也低沉了许多,“淮河附近的百姓可还好?”
聂铭泽叹了口气,道:“据地方官呈上来的奏折看,情况不大好,不少百姓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