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之前下棋,频频落错了子,最后满盘皆输,就是因为你的心乱了。”
“而你的头疾,因心而起,亦是如此。”
沈暮辞听得云里雾里,他自幼悟性极高,学什么都很快,偏生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
“不是心药是——”沈暮辞好奇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清心大师高深莫测地回答道。
归途中,沈暮辞坐在马车上一直沉默不语,清心大师那番话如同在和他打哑谜一般,但他如何也猜不出谜底是什么。
沈暮辞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陷入了沉思。
“公子,清心大师可有告诉您解决之法?”裴宇实在好奇自家主子与清心大师在山上待了那么久到底聊了些什么,便开口问道。
“裴宇,叶楚楚可能是对的。”
“什么?”沈暮辞思维有些跳跃,裴宇一时间竟然有些跟不上。
难不成,自家主子已经思念叶姑娘到了如此程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裴宇觉得自己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大事,却不想,下一瞬便听到沈暮辞说:“清心大师说,我的头疾只是心病。”
裴宇作为沈暮辞的心腹,在这件事上沈暮辞并不打算瞒着他,索性也就直接说了,“还需心药来治。”
裴宇听到“心病”后,眼睛就瞪大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叶楚楚当初的诊断竟然是对的。
“裴宇,你说心药是什么?”
这种问题裴宇可不敢乱答,但又此刻碍于沈暮辞那极具压迫的目光又必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