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讲完故事后气得直跺脚,非常愤怒:“女人就是不能随便捡男人!”
或许正是被看过的话本内容影响的缘故,燕兰觉得自己想得非常有理,继续说道:“民间早就流传今上与太后不和,因着二人明争暗斗,朝堂上不少官员落马,发配边疆。如果你真是朝廷重犯,临阵出逃,我劝你早点去自首,省的到时候连累楚楚!”
此话一出,叶楚楚瞪大了眼睛,拉了拉燕兰的手,秀眉直接皱了起来。如今她们毫无凭证,怎能随意给别人安上一个“朝廷重犯”的罪名?
虽然燕兰说的话确实引起了她的警戒之心,但她并不想以这样直接的方式让人难堪。
叶楚楚朝着白子轩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可沈暮辞哪会有如此好脾气?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自他登基以来,还从未有人用这样蛮横无礼的语气对着他说话。
听到燕兰的话,沈暮辞直接笑了起来。
紧接着,便听到沈暮辞铿锵有力地说道:“在下要是真的是朝廷重犯,你大可现在就去官府告我。姑娘可知,肆意诬陷无辜之人,实乃大罪!”
哪怕因为受伤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此时沈暮辞周身的威压依然将燕兰和叶楚楚震慑到了。
整个屋子霎时间安静下来,空气似乎凝滞了一般,压抑得使人快要喘不过气起来。
原本大放厥词的燕兰此刻喉咙里仿佛被堵上了石头,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沈暮辞盯着燕兰的眼神就像一把狠厉的刀,逼得燕兰不敢直视。
燕兰的腿也开始打颤了,要不是有叶楚楚在旁边,差点就直接向沈暮辞跪下了。
叶楚楚知道,白子轩这是真的发怒了。
之前他向她扬言说要挖了她的眼睛是在吓唬她,但是现在却不似那般了,燕兰污蔑在先,一旦白子轩去了官府告发此事,那燕兰则是实打实的罪名。
叶楚楚心中焦急,情急之下并未顾及那么多,匆忙将燕兰拉了出去。
燕兰离开叶楚楚家时,都还因为惊吓并未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