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楚此刻自己也尴尬得紧,脑子里频繁冒出那老伯在路上说的话。“你要照顾好你夫君啊”“小两口以后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啊”这样的话一句一句地从脑海里蹦出来,让她在沈暮辞面前越发局促起来。
但最后,叶楚楚还是摇了摇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给沈暮辞处理伤口。
于是她便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走到沈暮辞面前,将他的衣袖撩起,准备一点一点地为他清理受伤的地方。
“你这是做什么?”沈暮辞感受到有人在撩他的衣摆,立即警惕性得睁开了眼睛。
叶楚楚将手中的帕子在沈暮辞面前挥了挥,又指了指他的伤口,一双眼睛无辜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似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沈暮辞过去从未被女子近身伺候过,哪怕知道眼前的这位女子并无非分之想,但依旧难以忍受她的靠近。
“你出去,我自己来。”
叶楚楚望着沈暮辞,嘴巴刚张开,似有顾虑,但望见沈暮辞坚决的眼神,还是将帕子递给她,但她又想了想,立即在桌上的一张纸条上写下一行字递到他面前:“我在门外守着,要是需要帮忙,就叫我。”
等到叶楚楚已经退出了房间,沈暮辞才慢慢地拿起干净的帕子,开始慢慢擦拭自己身上的伤口。
或许是因为伤得太重,在擦拭的过程中又撕扯到其他伤口,沈暮辞的额头很快便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期间多次他因为疼痛倒吸一口气,因为受不住想要叫叶楚楚,但最终还是忍了过去。
只是当他要清理背部的伤口时,有些地方实在够不着,恰好这时他不小心碰到了床边的针线盒,紧接着便听到“哐当”一声,是铁盒子落地的声音。
叶楚楚一直关注着屋子里面的动静,听到传来声响,想到清晨沈暮辞在洞口趴着的景象,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关切,还是进到了屋子里。
入眼便是沈暮辞□□着上身趴在床上的景象。
叶楚楚自知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此时脸上也逐渐变得燥热起来。
“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闯入吗?”沈暮辞盯着叶楚楚,言语中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不满之意尽显。
叶楚楚此刻有些尴尬,她听到动静以为屋内出了事,这才进来看看,而此刻,她自己又无法无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