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那你怎么了?”
“我没事。”图南低下头,埋头吃饭,把那盘荠菜黑芝麻吃得一点儿不剩。
杨枝怀疑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没什么明显的不正常,她收回视线,把这事放下了。
但当天晚上,杨枝刚刚躺下,却听见有人敲门。
杨枝提声问:“图南?”
门外的人嗯嗯唧唧地应答:“是我。”
杨枝披着衣服,一边开门一边说:“大晚上的怎么了?今天没有打雷,打雷我也不会带你睡觉的——”
她的声音突然顿住了,半晌后才吐出一句:“你怎么了?”
大半夜的,面红耳赤地跑到她门前,他犯癔症了?
图南头低着,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羞羞答答地说:“姐姐,你下午和我说……”
杨枝:“我什么?”
图南脸红地看着她:“你说你喜欢我。”
杨枝:“……”
这,她何曾说过。
她不得不澄清:“我没有说这话。”
图南脸上的害羞转成吃惊:“你说了。”
杨枝否认:“我没有。”
“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