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家娘子,”猎户对他说着,拉了黄鼠狼坐下。
“嗯,”老大夫摸着白胡子,“把手伸出来吧。”
黄鼠狼看向猎户,猎户拉了他的手给老大夫诊脉。“没事的,瞧一下就好了。”猎户对黄鼠狼说。黄鼠狼轻轻“嗯”了一声。
老大夫把着黄鼠狼的脉,眯着的一双眼忽的睁开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脉搏。猎户看着大夫的样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别是有什么大病吧,还是,他看出他不是人来了?
“这……”老大夫嘴动了动,又闭了眼,仔细把着脉,把完了,说:“另一边伸出来吧。”
黄鼠狼又看向猎户,猎户把他另一边手放了上去,老大夫又把了一会儿,渐渐的面容舒缓了,猎户一直看着他的神色,此刻见他面容舒缓,不知何意。
“大夫,我娘子他说近来身子软绵绵的无力,是不是有什么病?”猎户问。
“无病,”老大夫说,“有喜了。”
“有喜了,是什么意思?”猎户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这相公,有喜了就是有喜了,还问什么意思,”老大夫有些嗔怪,“回去好生养着吧,瞧着快有两个月身子了。”
“大夫,”猎户还是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说,他,他有孩子了?”
“嗯,”老大夫摸了摸胡子,看着黄鼠狼,“脉象有些奇特,但确实是喜脉。”
“不可能吧?他,他……”猎户震惊不已,他可是公的,这喜从何来?
“你这是在怀疑老夫的医术?”老大夫瞪眼看他,有些不悦。
“哦,不是,不是,只是不太敢相信,大夫可真诊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