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宿:“嗯。”
难怪黎渊这么不高兴了……
水离有些同情地朝着黎渊,不,现在叫谢渊了,朝谢渊住着的偏院望去。
落魄皇子成为暗卫,又被推上皇位,被迫成为皇帝。这日子还真不太舒心。
“你在同情他?”凤宿神色一冽。
“没有,没有……”水离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他这一生都在被迫选择,身不由己。”
凤宿挑眉:“还有比当皇帝更舒服的身份?”
水离:“皇帝权力大是舒服,但是责任也大,要治理天下呀。”
凤宿扶额:“现在是我在帮他治理。”
水离:“……”差点忘了。
凤宿:“不过,我已经让他开始着手处理朝政了。”
水离沉默了一下。
你看,谢渊这不也很苦吗?
凤宿读懂了她的眼神,道:“他是皇子,从出生就注定了往后的路。”
水离点点头。
他说的没错,她果然是习惯了咸鱼的思考方式。
“还是不替他想了,我们来聊聊我们自己吧。”水离试图对面前这个好看到令人发指的男人上下其手。
然而,刚出手就被抓了。
“放…放开我……”呜呜呜她说话都结巴了。
凤宿望着她。
仿佛先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不是她一般。
“那只手先动的?”他挑眉。
“左、左手……”水离颤颤巍巍地开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凤宿:“左手想做什么?”
水离噎住。
她能说她是想掀开凤宿的领口吗?
忽然,他道:“也不是不行。”
嗷嗷嗷!那她就不客气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