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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离面无表情地让她们重拿一件来。

两个姑娘觉得奇怪,好在还是按她的意思办。

幸好及时发现。

水离洗完澡后穿上了正常的睡裙。

所谓正常也只是对她而言,不代表凤宿。

作为现代人,她可以认为露腿又露肩又柔软舒适的吊带裙很适合睡觉穿。现在身上这件嘛……姑且也叫做吊带裙吧。

所以她走的时候还弄了个披肩。

“我回来了。”她扶着额头,酒喝多了有点头疼,“我头疼。凤宿你扶我一下。”

凤宿抬眼:“怎么裹了块布?”

“……”水离说,“那是我怕没了这块布你接受不了。”

凤宿把人扶到椅子上坐好,递了杯茶:“醒酒的。”

“唔。”水离接过一饮而尽,“我没醉,就是头疼。”

凤宿就静静地看着她又捞来手边的小酒壶,然后他把酒壶截下。

水离努了努嘴,仰起脸看他,“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凤宿看见她双颊的两抹红晕,“好。”

水离光着脚,趴在窗户上,两条白皙的腿悠悠然然地晃荡着。口中哼着曲子,时不时唱两句。

“别冻着。”凤宿取了件厚大袄来。

她勾住他的腰,歪着头问:“好听吗?”

喝了酒以后,她的声音不那么糯,带着凉意的风吹拂着些许散落的长发。

“好听。”

“骗我。”水离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含着笑。

凤宿:“没…”

话未说完就被她用手指抵住了唇。

“嘘。”

“我现在什么也不怕了。”

“再怕的时候,转身看到你,我也不怕。”

说完,披在她肩上的那块布就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