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她解释得明白,她必须不停修炼,以他的灵力为标杆的话必须修炼到和他一样厉害才能去学铸身之法,不然的话会被反噬。
虽然不知道要练到那一天,但是新的身体对她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水离抬头,注视着这个男人,手中的剑比划比划,然后腾空而起:“那就从今天开始打吧!”
凤宿轻松抵住她刺过来的银剑,仅仅用两根手指就捏住了。
水离:“…………”
他们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悬殊太大了。
凤宿与她面对面,将她的神态揽尽眼底,道:“再好好想想我教你的那些东西。”
此时,水离的额头已有汗珠滚落。原来用剑出招除了消耗体能,也可以这么消耗灵力。
耗得时间越久,越觉得凤宿实力的浑厚。
可恶!明明前段时间的他还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美人!
她不再僵持这个出招的动作,灵巧地往后翻了个身,落在地上。
除了剑法,他还教了她很多东西。
她试着念了一个灵诀。
好像有用。
然而不过三秒,被钳制的凤宿破了她的灵诀。
蚍蜉撼树。
她丧得想把手上的剑扔了,又再次紧握。
飞身上前,却近不了他的身。
几个回合下来,她没有伤凤宿分毫,倒是被他轻飘飘两三个招式甩到了老远。
数不清是第多少次重新站起来,水离想起了自己刚开始学御剑学飞行的时候。那时候她好像也是这样,一直练一直练。
“还练吗?”凤宿问她。
水离:“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