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夫。”明歌快步走到宣修床边,看到他要坐起身,连忙扶住,“你先别起来!好好躺着别动。”
大夫见状行了个礼,去看其他烧伤严重的将士了。
明歌转头把所有闲杂人屏退,然后对宣修道:“我把凤宿喊来了,我们就在这里商议。”
凤宿走了过去。
宣修侧过头,看向凤宿,“事情变成这样,我作为主帅难辞其咎。若不是你与明歌及时赶到,恐怕……”
“你能有什么责任啊?!”明歌打断他,声音带了哭腔,“你冒死前往敌营还不够??”
宣修敛眸,未语。
凤宿道:“当时将士们去意已决,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宣兄不必自责。”
宣修声音弱下来:“终是我连累了你们。”
原本是想把凤宿喊来商议接下来打算的明歌改了主意,说:“现在不适合谈这些,你好好休息,这几日军中的事情交由我来安排。”
宣修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明歌扶他躺下,然后转身对凤宿道:“我们先走吧。”军中还有许多要事等着她下令。
“好。”凤宿也与宣修打了声招呼。
水离在一旁看得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之前明歌喊凤宿过来,分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凤宿谈的模样,怎么又变成什么都不说了?难道当时并没有发现异样?
疑问没有在跟着他们看望完许许多多伤员以后消失,反而更迷惑了。
明歌到底要和凤宿说什么,这都逛完整个军营了……
拜托,凤宿腿伤很重好吗?
水离有点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