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离说:“我还以为你骗千霄随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他来完成。”
这个“骗”字就深得精髓。
凤宿道:“骗他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路程一走大半,那些人还没来,估计剩下一段路不会来了。”
“那些人?是要杀你的人吗?”水离问。
凤宿没否认,又与她道:“等到了军营你就在我帐中,虽说他们看不见你,但也要万事小心。”
“知道了。”水离应下。
时间恍然过,很快两人就到了军营。
和水离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鲜血也没有看到残兵伤员,反而是很和谐,很有秩序的感觉。
看到水离跟在一旁东望西望,凤宿传音于她:“怎么了,是有何异样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里的氛围和我想的完全不同。”水离想了想,忍不住问他,“还有啊,他们都不向你行礼吗?”
“我没有参战,皇上也未给我封侯论爵,这边的将士自然不认我。”对此凤宿不曾介意。
水离:“可是……”他们看见凤宿以后就在议论什么。
“不必在意。”凤府道。
当事人都不在意,水离也只好作罢,跟着他进了营帐。
里面陈设都是按他习惯布置的,看上去他之前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主子!!”
最先跑进来的是黎渊。
“此次回京可还顺利?”
凤宿:“嗯。”
“主子,您的嘴巴怎么了?”黎渊离得近,看他嘴角的小伤口看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