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放下就好。”凤宿也不多言。
阿福黎渊内心由衷地佩服主子。主子就是主子,这么从容冷静!
佩服归佩服,他们是一刻都不敢多呆的,送完药就走,没想到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
“鬼啊啊啊!!”两人拔腿就跑。
而此时,水离已经潜心练习到了飞一个来回只落地三四次的水平。
就是过程有点不忍直视。
所以,她是一瘸一拐地走进屋的。
原本凤宿对练武时候的跌爬滚打是见怪不怪的,所以在水离练的时候,也未出声阻止。但现在看来……
“明日再练吧。”
水离刚刚坐下,一听又站了起来:“这怎么行!明天有明天的目标!”
为表决心,她果断搬出《孟子》的话,内心澎湃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嗯……”
凤宿抬眸:“怎么不说了?”
水离:“……”卡壳了,后面忘了是什么了。
凤宿端起自己的药碗,又示意她:“既然如此,先把药苦这一关过了吧。”
水离差点当场大退堂鼓。转念一想,每次凤宿喝药都这么干脆利落,她总不能也丢脸!更何况刚才还说得这么慷慨激昂!
壮士一鼓作气!说喝就喝!
她端起碗,气势到位了,也骗自己嘴巴张开了,一股脑往下倒。
没想到,她真没想到凤宿说的“不太苦”能这么苦。
一口气干掉,差点没当场去世。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水离滚到椅子上瘫坐。是条废咸鱼了。
喝药这事,凤宿比较注重结果。现在药喝完了,他道:“我还有事,先出门了,药箱就在柜子上,你看着有什么需要的自己拿。”
水离:???原来他的目的真的只是骗她把药喝了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