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凤宿习惯了她想一出是一出,又十分行动派,还是被这话弄得不能理解。
“为何?”
一提到这个,水离两眼放光:“我要是学了武功,就不用总是让你带着了。还有那个飞檐走壁的轻功,我也想学!”当时她就想学了!
“仅仅是这样吗?”凤宿对此表示怀疑。
“当然了!”为了不那么表现出自己的“不轨”,水离斩钉截铁。
凤宿:“那好,明日卯时,你在这里等我。”
水离没想到他会答应得那么轻松,反应过来后连连点头:“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师傅啦!时不时还要行什么拜师礼?”
凤宿无奈扶额:“……不用。”
“那就这么定了!”水离推开门,两只脚都跨了进去,才注意到凤宿一动未动。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了来着?
明天在门口等他。
她只当没注意到刚才那句,依然转身询问他:“你不进来吗?”
凤宿:“玲珑宫下人不多,你独住此处也可随意出入,不用再顾及。”后面的话他没说。
如此一来,他也无需再与她同住一个屋檐。到底男女有大防,每晚同住一起总是不好的。
水离听懂了。意思就是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房间一人一间了。
心里隐隐有些微妙,她顾不上,立刻问他:“那你呢?你住哪?”
凤宿:“侧屋。”若她有什么事,也能及时联系到他。
水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见他真的不打算进屋了,心中有几分落寞。
“你真的不来啦?”关门前,她不太死心地问。
“嗯。”凤宿朝着侧屋的方向走去。
当门关得只剩一条缝隙的时候,水离突然拉开门,急促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啊对了!”
凤宿的脚步停下。
“卯、卯时是什么时候?”她结结巴巴地问。
“子丑寅卯……子时往后推三个时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