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时候支走的,她怎么没看到?
不过进去以后真的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
凤宿将她放在软塌上,转头就去准备纱布和药。
好热哦。
明明之前在大火面前都不觉得热,现在歇下来反而热得要命。
两只手扇风还不够,好想外婆啊……小时候的夏天没用空调没有冰,外婆给她摇蒲扇。凉凉爽爽的,伴着晚风总是睡得很香。
“在想什么?”男人走了过来。
“有点想我外祖母了。”她将外婆改口成外祖母。
“还想她给我做的蒲扇。”
凤宿:“蒲扇?”
他经常见大方那儿的煎药丫鬟手上拿一把,由蒲葵的叶与柄制成。
水离应声,随即从软塌上跳下来:“不行,我太热了,晚点再包扎好不好?我想先沐浴。”
凤宿看了看她。没拒绝就是同意了。
偌大的木桶被搬了进来,水离难得的想跃跃欲试。
凤宿就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手白皙嫩滑的手。一看就是自幼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做过累活重活。
静默了一会儿后,他走过去:“我来。”
水离立刻让道。
真的不是她想偷懒,确实有点诡异。明明她生前徒手抗大米都不是问题的。
哎她好菜啊。为什么凤宿每次都那么轻松?他轻而易举就把大木桶挪到了内屋的屏风后。
关了门,只有他们两个。水离考虑着要不要像以前那样把人“赶”出去,却见凤宿又添了一道屏风。
“我替你守着。”
“怪不好意思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拿了衣服去泡澡了。
都是表面客气。
一钻进水里,她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