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还有多久到?”
凤宿面色凝重,没有答案。
那座佛寺离得太远,每次去都要翻越好几座山。他只知道娘每次去礼佛都是走这条路,但难以确定“雪崩”会被设计在什么地方,越晚就越危险。
“阿嚏——”水离这身衣裙实在算不上保暖,一个人坐在马上,她就更冷了。
凤宿只扫了一眼,便解开披在肩上的狐裘,扔给她。
水离受宠若惊。然而,她两只手不敢松开缰绳。
“凤宿,我有点怕摔下来,扶着我点。”她小声说。
凤宿默不作声地拉住马匹,让马停了下来。
水离飞快地把狐裘系好,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柔软的白狐皮毛上有他余留的体温,披在身上很暖和。她偏过脸,觉得他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你不要紧吧?”
他只道:“你不用顾我。”
“你要是觉得冷就和我说,我把狐裘还给你。”
“不要啰嗦。”
“……”
这一片地势不高,放眼望去很是宽阔,不像是能雪崩的地方。也许还得往前走好一段,也许要再翻几座山。
“凤宿。”
“嗯。”
“你怎么不问我在柴房门口听到了什么?”
“你说过了。”
“可那不全。”
水离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