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顺便买个板蓝根回去泡水喝,也好预防一下。这真感冒了可就难受了。
“没事。”祝承炎默不作声地拉住他“为非作歹”的手,紧紧攥在手中,眼神阴鸷地瞪着被医生拖走的东方景,直到拉上了帘子才回神。
“?”突然被抓着手不放的小猪有些迷惑,试着抽手没抽出来反而被握得更紧后。岑星熠躺平任由祝承炎握着了。
哎呀,我们炎炎居然还害怕起医院来了。
摸摸头,不怕不怕。
岑星熠学这小时候妈妈摸头安慰的举动,一下有一下轻轻抚摸着祝承炎的头顶,试图宽慰。
祝承炎一脸莫名:……
若果他知道话,一定会笑着任由小猪安慰。然后默默说上一句:其实我不怕医院,我怕的是你被他带走。
他也会庆幸,小猪不开窍。这样他即使说了什么。小猪也不会多想,也不会……讨厌他。
两人本来想走,没想到没过一会医生就出来了。说是伤口看着严重其实不深也没伤着内脏,缝个几针就行。“你们是他同学吧,通知他家长来交个费就行。”
说着又风风火火去看下一个病人,独留岑星熠和祝承炎两人面面相觑。
“我们去给他交个费用就回去吧。”祝承炎眼神一暗,转身就要拉着岑星熠走人,“他问题不大,我们给主任打电话。让他通知一下二班的班主任,老师应该也会过来不用太担心。”
“不等他醒来?算了,龚宇杰还在6楼,他认识东方景让他看着也行。”
岑星熠其实想问东方景有什么事要告诉他,每次炎炎一碰见他脸色就大变。他深觉得东方景要说的话和炎炎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不知道的话,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于是,两人就这样像小朋友一样,手牵着手走出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