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幸福而安逸。
直到这一天,已经把药卖到多个省的安望渊,在自己新开的药铺里,听到了来自京城两个药商的闲聊,“平南侯府这一年也是不容易,先是世子去年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前几天,侯府哥儿又被问斩,听说平南侯夫人还急的滑了胎。”
“是啊,听说是平南侯好不容易又老来得子呢,就这么没有了。要我说,那个安冉也就罢了,听说他一向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算是死有余辜。只是听说那平南侯府世子还算可以,也不知道到底死了还是怎么了。”
“平南侯?你们说的是平南侯吗?”
安望渊猛地抓住了一人的衣领,满脸不可置信。
他们在说什么!?
安冉被问斩?
母亲她…滑胎!?
母亲又有了孩子?
一连串的问号一股脑涌进安望渊的脑海,一时间满心错愕。
“是啊,就是平南侯府安家,这下啊,估计是要彻底败落,彻底断了。”
…
罗玄正抱着粉团子在院子里看花逗鸟时,安望渊从外面回来了。
冷沉的脸上仿佛挂了一层霜,一回来就是一言不发,沉默许久,连粉团子伸出小手抓他的衣服,都只是心不在焉地扯起嘴角笑了笑。
罗玄很快察觉了他的不对劲,有些担忧地看他,“怎么了?”
安望渊抬头,无声回望他,又沉默了片刻,忽然出声道,“玄玄,我们回京城一趟吧?”
罗玄没有多问,而是直接答应了下来,“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