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昨天是凝月教十年前被屠的日子,也是凝月教众多人的祭日。

他心情不好,就喝了整整一天……

后来呢?

他怎么躺在这张床上了?

他有没有再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

罗玄喘了口气,坐起身来,“你怎么了?”

柳鹤衣呼吸有些不稳,一把抓住了罗玄的手腕,“我有没有,有没有对你一一”“没有。”

罗玄道。

柳鹤衣看起来很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

柳鹤衣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是真的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了。

接着,他终于反应过来什么一般,眼中迸发出一簇亮光,“你,你刚才是在关心我吗?是不是!?”罗玄无奈道,“是。所以你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柳鹤衣的眸子微微一沉,无声吐了口浊气,忽然将罗玄紧紧抱在了怀里,“别问了。至少今天别问。等回头,我会告诉你。”

罗玄看着难得一副脆弱模样的柳鹤衣,将心中那些个惩罚他一阵子的念头压了下去,乖顺地任由他紧紧箍在怀里,“好。”

唉,自家男人,还能怎么样呢?

总不能真的看他痛苦而无动于衷吧?

柳鹤衣将头轻轻压在他肩膀上,闷声道,“前几天的事,对不起。”

他一下子想不明白为什么罗玄一觉醒来,人的目的,像以前一样故意迎合自己。

忽然变得重新亲近起来,甚至第一反应是,他又因为什么不可告可哪怕是假的,柳鹤衣也只想装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