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羽檬有些纠结，何深深感觉好笑，解释道，“学校现在是公办，不是私立，所以办学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你见哪个国家办学校是为了赚钱，倒贴钱再正常不过。”

何羽檬吐了吐舌头嘿嘿笑了两声。

吃好了饭，四个人分开走，何羽檬和赵卓明有电影要约，何深深则跟陆放再顺着马路遛弯，前头路灯一个一个在路上投下圆圈光圈，地面上有积雪，脚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特别有趣。

陆放牵着何深深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边走路边跟她嘟嘟啦啦说一些没营养的废话。

“你最开始，为什么想离开瑞斯？”

陆放好像刚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然问何深深。

何深深思考片刻，倒也没隐瞒，“处境不太好，并且觉得学校制度像在玩过家家。”这说的太委婉了，通俗易懂就是在学校孤立无援，而且认为学校制度太幼稚，所以想离开。

“那现在呢？”陆放带着笑意问。

“现在，”何深深看了他一眼，“还好。”她给了这两个字。

陆放闻言叹了口气。

“？”何深深回头看他。

“没什么，夸你可爱。”

何深深白了他一眼。

“口是心非的小可爱。”陆放压低声音，一手揽在何深深腰上，说罢猝不及防的将她拦腰抱起，何深深惊了一下，手下意识放到陆放肩膀上攀附着“？？干什么呢？！”

“也没什么。”陆放咧开嘴角靠近几分何深深，雪花自他乌黑色的发后飘下，越发衬托他出色的五官，他瞧上去有些坏，动作却相当细心温柔，“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