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跪在这里?
这两个人还真有趣。
季朝这么想着。
要问当事人陆放究竟是什么心情?那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酒醒后,断片时的记忆压根记不起来了,脑子里只有零星的碎片,也是最刺激的部分的碎片,他记得何深深抱了他,戳了他的脸颊,然后她和他互相给对方脱衣服。
当然只记忆到他帮她脱裙子时,她双腿抬起时,两腿在灯光之下交叠时留下的阴影,还有她抬起双手任由他脱掉上衣,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
更多的就没有了。
现在想想,昨晚两人分明是全都脱光光了的,怎么会只记得这一部分,后面的呢?!他要看后面的部分啊!!这个脑子偏偏不记得后面的部分!
这么说,小兔叽的小内内也是他脱的??
嘤嘤悔恨的无以复加,恨不得以死谢罪,但求老天让他回到昨晚。
卧室里何深深把自己蒙在床上,肩膀在颤抖,不是害怕的颤抖,更不是愤怒的颤抖,而是一种奇奇怪怪的,陆放今天辣到她的眼睛了,刚才他醒来时,就这么大喇喇的起来,什么都没穿!
她都没来得及捂眼睛,尖叫一声就把他踹下了床。
遛鸟的男人,她两辈子都没见过好吗!!!
之后就是痴呆,那个什么怎么长那么样子!
她是不是也需要向江池然借两部片子长长见识?
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吧。
冷静了许久,何深深才镇定下来,她捞过手机重新钻回被子里,打开群聊直接艾特全员:昨晚是谁送我和陆放回来的?
卢斯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