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这颗金苹果树的本体一般,完全不受到树枝那些的影响, 甚至可以自如的与树干呈九十度行走。

迟洛问她:“杭信去哪里了?”

“杭信?”左鱼歪头点点脸颊,笑容灿烂,“当然被我藏起来了, 等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就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一直听我的话,不会被外界的事情所干扰了啦。”

迟洛只觉得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现在的左鱼就是恐怖片里没有丝毫同理心的偏执杀人犯,她甚至主动让自己的丈夫转入危险之中。

但是杭信一定在这里,迟洛能感受得到。

那半截金签还是起了作用,不断提醒着他杭信还活着,他还在这颗金苹果树中。

可是不在果实之中,也不见他向自己求助。

那能在的地方就一定是……

左鱼提着斧头迅速砍来,动作狂放且不羁,其间还伴随着愉悦饭的“哈哈”大笑声,就像是马戏团里看着动物们疯狂跑动表演的观众。迟洛就是她手中的猎物。

又是一道雪白的锋利斧光劈来,迟洛向后倒去,眼睛的余光却不小心看到了一根蜿蜒的丝线。

是人类的命运之线,假如他这个时候倒下去,势必会将它们牵扯到一起,让本该分明的命运之线乱作一团。

迟洛咬牙,双脚站立在一根树枝上面,已经向后弯曲的腰部又弹了回去。

他笔直站在树枝之上,正对上迎面而来的左鱼。

左手握着金尺,右手在上面平时划过,一层金光覆盖在上面,迟洛神情不变,任由左鱼提着斧头砍向金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