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到自己媳妇儿在调戏别人都不会开心,即使被调戏的是她的同类,但他依旧无法忍受。
卫子曦眸光一闪,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干笑两声道:“没什么,就是这位公主想抢大地望渊草,我出手教训了她一下而已。”
“哦?我竟不知曦儿平常是这么教训人的,改天有空也教训一下我如何?”他淡淡勾着唇,在她耳畔低语,还刻意加重了‘教训’两字,尾音婉转,如丝如缕。
卫子曦敢用自己的节操肯定,他口中的‘教训’是带颜色的,不是血的红,而是肉的黄。
大庭广众之下“污”理取闹,她脸皮薄,赶忙转移话题:“别闹了,你那边情况如何?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
然后执起他的手,一脸关切的上下打量着他,眼神急切又真诚,仿佛他是在外流浪多年才归家的凄惨游子,而非挥挥手就把猛兽虐得死去活来的凶煞。
容衍白了她一眼,这次却没再甩开她的手,但也没给她好脸色,冷冰冰的道:“若我真的受伤,等你现在记起我,估计尸骨都成灰了。”
“……”要不是你一回来就一副抓奸在床,要灭了奸夫淫妇的德行,她至于现在才想到关心他吗?
况且就他方才走动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势,他说自己受伤了她都一百个不相信好吗?
“我拿到了大地望渊草,你那边怎么样?”她从乾坤袋里取出方才收起来的大地望渊草,将它递到了容衍手中,然后摆出一脸‘你看我都这么努力,就饶了我这一次。’的可怜表情。
容衍瞥她一眼接过,料峭冰雪里,他一袭青丝随肩垂下来,丝缕间隐隐微寒,却已是春雪初融,梅花落蕊。
“行了,就饶你一次。记住,若再有下次,你就给我一辈子待在床上,再也不用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