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臻还在一边补刀:“我就说你还是推了重盖吧,轻钢别墅又不贵。”
夏云则怒目而视,威胁他再比比就取消代表资格,同时不再阻挡他老子娘的男女混合双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靳臻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不敢再蹦跶。
靳华工程做得多,老房翻新也做过,难度这么大的并不多见,用料又要优质环保,看夏云则的意思一椽一瓦都要讲究,即使人工费打个对折,包工包料没有五十万也修不完。
夏云则郁闷得想捶墙,恨不得跑进郴山公主墓把“自己”的坟盗挖一遍,看看有没有漏网之器,摸回来卖掉补贴家用也比烂在坟坑里强啊。
陆远非看他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甚觉有趣,当着外人的面不好直接伸手揉脑袋,只能揽住肩膀安慰道:“别急,钞票会有的,房子也会有的。”
靳华拍了一堆照片,丈量了各处尺寸,承诺年前出设计方案,工期怎么也要等到春暖花开,所以他可以慢慢筹钱。
夏云则跟他们道了别,顺手把小崽子踹上车,然后扯着自己一头短毛纠结不已。
装修论坛的达人们说了,想省钱,自己干。
所以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公举,要学着刮大白刷涂料铺地板垒墙砖了……
生活艰难,逼人增长才干。
他一脑袋悲情联想,攥着拳头给自己打气加油,你可以你能行,绣花都难不倒你,刷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