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父皇则干脆将他抛到脑后,平时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女儿”。
所以他实在没什么和考妣相处的经验,与那对夫妇共处一室,久了怕是要露出马脚。
醒来到现在,他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这不是投胎,而是机缘巧合换了个身体,来到这个奇异的时空,不知今夕是何年。
就像话本子上写的那样,上了别人的身,夺了别人的舍。
比起他原来弱不禁风的体质,现在这身体真是意外之喜,让他庆幸之余,又开始患得患失。
夏云则眉尖若蹙,愁绪萦怀,低声叹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有劳陆郎君了。”
陈女士被口水呛了一下,觉得ri不够,还得给儿子挂个精神科看看有什么毛病。
陆远非也被他一句“陆郎君”雷得头皮发麻,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一个人走错了片场。
要不就是这小子在故意跟自己逗闷子?
否则实在没法解释为什么一个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不仅举止矫揉造作,开口更是把人雷倒。
胆子不小,可惜撞到自己手里。
陆远非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跟老板抖机灵是吧?有你哭的时候。
想当年他当排长的时候负责带新兵,再顽劣不驯的小子落到他手里都能操练成独当一面的男子汉,后来他被选入特种部队,惜别战友,今年因伤退役的时候回老营区看了看,才知道老营区仍然流传着他的铁血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