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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良心微微谴责,最后也只是往狐妖碗里多抓了把辟谷丹。

狐妖:“……”

似乎是感应到狐妖不满,唧唧自己也往嘴里抓了把辟谷丹,示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妖,别委屈什么了,你主人我也不过吃辟谷丹而已。小狐妖闹腾的劲儿偃旗息鼓,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啃了口辟谷丹。

而正在窗外看着狐狸和唧唧互动的巽跋,发出了一声哀鸣。他看了看自己浑身血窟窿的绒毛,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往山谷里河里的倒影飞去。在哪里,他看到了正在被他魔气腐蚀的鸟躯。

天下躯壳这么多,没一个容得下他。

且往水中看去,他那脏兮兮血糊的身子,连额顶白尖都见不着了。

正当他看着水中自己悲切时,白狐狸从唧唧屋里跑出来,嘲讽道:“原来你就是之前天天啼叫的乌鸦,怎么越来越丑了?你这样丑陋,天天在主人跟前闹腾,指望他看你一眼啊?”

它虽然不能化形,一身骚气却已绝顶。同血糊糊一样的巽跋相比,它确实身形优美,体态轻盈,又生得一双够人魂魄的狐狸眼,连鼻尖都是春花粉。

嘲笑时候都带着若有若无的嗔怪,让人对它恨不起来。

这还真是天生灵物,生来就是要被人宠爱的。

巽跋直勾勾盯着狐妖,身边黑色烟气大盛。

狐妖却理解错对方情绪,以为能说会道的雅雀都停住了嘴巴,那一定是因为架不住自己这张利嘴,妖狐得意洋洋。

“你要是懂了,明白了,就好好的跪舔我,兴许我还能在主人面前替你多说两句好坏。”狐妖得意万分,“对了,主人这次出行,还要带我一起去呢。哎……你说我这次出行……啊,你要干什么?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