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唧唧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他呼呼喘息,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看着外面的天空。
天很蓝,偶尔飘来一两朵白云。四周鸟雀的声音带来一种宁静感,唧唧对这样的日子谈不上喜欢,只是冒出个念头。
这下子,人生该把握在自己手上了。
唧唧手指间夹了根草根,模拟着抽烟的动作。
人生真糙蛋。
他在休息的时候,巽跋睁开了眼睛,准确的说,是从他开始垫干草的时候醒过来的。他看着唧唧走向洞~穴~口,看向天空的眼神变得旷远,一下子他产生一种窒息的错觉——他要抛下自己离开。
意识到这里,巽跋身上的黑气更加浓郁,心口被啃咬留下的疮口也渐渐化出脓血。他苍白着一张脸,用喑哑干涩的声音呼唤唧唧。
听到巽跋叫自己,唧唧回过头去,巽跋将通红饱满的果实往前推了推,用结巴的声音说:“你、你吃。”
唧唧一眨不眨盯着巽跋,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摆着个假烟,连忙扔了。不待唧唧动作做完,巽跋又把唧唧给他的很多果子都推出来:“都、都给你啊。”
唧唧觉得他像个小孩,虽然已经有了半个成年人的身子,但比起他两世为人,仍旧是个小朋友。他蹦跶到巽跋面前,用爪子摸了摸~他的头,抱起一个擦干净,这才两手捧着开始小口小口的嚼。
他是个雪貂的身子,嘴唇两半,嚼果子的时候两颊鼓鼓的,从粉嘟嘟鼻子到两瓣可爱的唇,浅色的绝对领域,让巽跋特别想要动手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