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控诉如同‘你用我的钱给别的小白脸买包包’,让常十肆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家这位对谁都能吃口醋的道侣,捏了捏他的手指尖,笑着说:“那我以身相许?”
“这还差不多。”裴善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安抚好他家的醋坛子,常十肆这才对着苏以星说:“这个苏素和苏以星,你以前都认识吗?”
“苏素大概是苏家旁系,之前我和她从没接触过。至于苏晨星,他应该算是我弟。”提起这个人,苏以星也顾不上哀怨自己在这群人里面的地位,长长叹了口气,“同父异母,比我小了几岁,我们关系只能称作一般。在我印象中他不太爱说话,也没有什么显著的天赋,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在我身边模仿我练习,我那时候看他笨手笨脚的,还发善心指导过他……现在看来,他可能早就准备好将我取而代之。”
苏以星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常十肆听出来他语气中的不对劲,猜测说:“你怀疑当初在欧米星上的时候,是他做的?”
随着常十肆的话音,苏以星脸上的轻松彻底消失,他沉默片刻,才声音沙哑地说:“他那时候还很小,如果不是看到他如今的成就,我其实并不想怀疑他。”
“那就先别管他了,”常十肆拍了下他
的肩膀,“大家来赌场都是为了玩,别想那些扫兴的事。”
苏以星一听在赌场玩,刚刚的落寞神情立刻一扫而空,他看着常十肆手上的两枚异晶石,藏着兴奋地小心试探着问:“……那赌资,万道宗给报销吗?”
“自然是自己玩自己的。”常十肆背过手,一本正气,“我们万道宗严禁赌博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