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皇上、皇后不拘着他,随他去,同样,不知多少大臣后妃们说他胡闹。还有人上折子弹劾爷,说他玩物丧志,隐晦地暗示,二阿哥不宜做储君。
上折子的人被万岁爷骂得狗血淋头,官也丢了,差点进了大狱。于是心思浮动的人老实了,但京城里又传起了小道消息,说二阿哥生病坏了脑子。
过了一段时间,牛痘之法被爷捣鼓了出来,天下震惊,多少人脸面都肿了!
天花有了根治之法,这真真是泽被后世。万岁爷龙颜大悦,即刻封爷为端贝勒,民间百姓更是感恩戴德。
李钦还听相熟的小太监说,二阿哥如此功绩才封一个贝勒,封王都是使得的。
李钦不这样想。
要知道,大阿哥永璜今年都二十了,还是一介白身!
……
从回忆里抽身,见永琏沉思许久,李钦小心翼翼地问:“贝勒爷?”
永琏重新抬脚往毓庆宫行去,“无事。”
小孩子抵抗力弱,两岁之前不能种痘,那么永琮早夭的风险还是存在的。
这怎么行?
他原以为改变了历史之后,这个弟弟就不会降临,很是难受了一段时日。
难受归难受,事情还是要做的。他循着记忆里的种痘之法捣鼓出了牛痘,万一永琮出生,他便不用受天花之苦,早早离世了。
没想到乾隆十年,皇额娘再次怀了孕!
……
想着摇车里啊啊叫着和他亲近的婴孩,永琏脚步不停,低声和李钦吩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