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晏奚面上闪过一丝诧异。
与此同时,方桌之下,南衣运气弹指,将一根短针直直扎入了蛊美人的小腿。
转瞬之间,晏奚便晕了过去。
这是她的最后一根保命软针,一直藏在鞋底纳边处。所谓有备无患,暗器从来不嫌多。
走到蛊美人身边,南衣径直取下了他脖子上戴着的木珠,里头的母蛊依然亮着。
——昨日她就注意到蛊美人手上的木珠不见了,但也发现他脖子上多了一根黑线。
子母追踪蛊,她曾经见过。也有很大把握,这个还是用来找她的。
将木珠揣进怀里。
南衣回头看了眼倒在棋盘上的晏奚,垂了眼睫,推门走了出去。
其实,蛊美人的长相挺对她胃口的。
若他不是夏樟宫宫主,而是隔壁什么李婶家的孩子啊……她还真指不定会喜欢。
门外只站着一个侍卫,是七月。
伸手搭上七月肩膀,南衣搓了下鼻子,“小七月,姐姐又要走了。”
七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带着吧。”
“多谢!”南衣收进怀里,她摸得出来,应该是银票。
这么细心可爱的小七月,还真有点舍不得。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