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三皇子没有见许才人的时候,会经常哭闹吗?”琬琰打量着她们的神情。

这个问题,倒是个个都争抢着回答了。

三皇子一天下来,大半时间都是哭过来的,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异样。

琬琰勾了勾唇,和内务府总管道,“你带着人,把荷西宫上上下下都搜一遍,看有没有针这种东西。”

宫里不比宫外,宫中的宫女嬷嬷,都是不能允许带针的,衣裳破损,自有内务府的绣娘出手。

是不是这乳母做的,命人搜一搜便知道了。

内务府总管带着人刚离开,后脚乳母就瘫软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只是硬咬着牙,什么也不说。

很快,内务府总管便搜来了一套银针,“王妃娘娘,这银针藏在偏殿的一处花瓶里头,奴才小心的检查才发现这银针,想必这就是扎小皇子的罪魁祸首。”

“大胆乳母,你还有何话可说?”琬琰捏着那细长的银针哼笑出声,这银针,总不可能是许才人藏在荷西宫的偏殿中的。

“是啊,你为何要诬陷于我?我待三皇子,那是发自真心的,况且你又是昔日赵妃钦定照顾三皇子的,短短几日就把三皇子折腾傻了,你这乳母,究竟有什么目的?”许才人比琬琰还生气,头顶气得都快冒烟了。

那乳母瑟瑟发抖的瘫坐在地上,她抬起惨白的脸,“王妃娘娘饶命,奴婢,是奴婢没有做好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应该把三皇子先杀了,免得绕出这么大的关子,王妃娘娘放过奴婢吧,奴婢只是一时失手。”